他称乙肝病毒携带者们为“战友”,在几次走访调查下来,他发现自己把这个问题简单化了。虽然在那个年代,这个话题被频繁提及,后来也有了政策法规去支撑他们,重新给予他们力量,好像他们有更多的底气,但现实并没有,相反,“他们面对一个看似难以改变的现状时,选择不再抵抗。”既然认知有差异,那陪审团要如何做判断呢?答案很残酷,他们大多凭借自身的经验主义做判断。当经验主义无法适配时,最保守的观点,便是最正确的观点。比如,在各种证据指明,唐文奇的确是共犯时,陪审团最后给的判断却是无罪。因为他们有个最保守的观点,冤狱比放过有罪的人更不公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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